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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醒之路】[陈久x靳齐]生辰八字

食用前的声明:

1.本文cp:陈久x靳齐

2.私设有,ooc有请慎入。

3.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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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学院这些时候产生了一点点小的骚乱,其原因还要从那一次的返乡休假开始说起。

学院里给每一层的门生都安排着一定时间的返乡探亲假,前不久的时候天权峰的首徒靳齐就收拾了包袱回家去一趟,可谁知他回了家里不到三五日就匆匆地赶了回来。回来之后总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有几次在药房里查看药簿的时候还险些错了错。

他这样的举动引来天权院士陈久的不满,一天晌午,陈久躺在自己的椅子上晒着太阳,顺便用眼见觑着自己这位首徒。靳齐被自己老师看的心中忐忑,忍不住移开视线偏过头去。陈久见他躲着自己,干脆就清了清嗓子只问他回乡探亲时可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自己的老师靳齐不敢撒谎也不敢瞒着,只是这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他涨红了脸结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可眼见陈久不打算绕过这个话题,他只能一闭眼、一咬牙,将回家时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他此次回家里去探亲,父母亲人轮番上去跟他商量了一件事。靳齐如今正当年,又常年在外修炼,父母家中焦急他的终生大事,竟然瞒着靳齐将他的生辰八字交予了媒人去说亲。赶上他这次回来探亲,家中父母怕他不依,于是调动了亲族长辈去劝说他。只说是媒人已经给他相好了一个姑娘,家事、修养和样貌皆是好的。加之靳齐是在四大修炼的人,还是院士门生,在这十里八乡的城镇里都是了不起的事情,想要和他攀亲的家人也不在少数。

被团团围着的靳齐万般无奈推辞不掉,本来婚姻大事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饶是靳齐这样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偷偷翻起了白眼。那个所谓的姑娘,他连面也没有瞧过,话都没有讲过一句,怎么可能成亲。

这话偏偏叫媒婆听了去,忙上了女方家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对方家中竟然同意让两人见上一面。前去相见的路上,那媒婆直在靳齐耳边絮叨着姑娘的种种好处,算过了八字说是天作之合。

结果靳齐在酒馆的雅间里隔着一层屏风与那位姑娘大眼瞪着小眼,两人皆没有什么话可说。见着气氛实在尴尬,靳齐只好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讲话,谁知那位姑娘竟然掩面泣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同靳齐讲着自己早已心有所属,这桩婚乃是父母的意思,她想推却这亲事却无法开口,只求靳齐成全她的有情人。

靳齐这才在心中长舒一口气,连连摆手对姑娘说不必在意。可谁知他一回了家,又遭到了父母亲人的盘问,一时间他也说不上什么话,只好连夜收拾了包袱谎称学院里的人找他回去处理事情,这才一路狼狈逃回学院里来。

听完这些,陈久连拍着藤椅的扶手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一时半会竟然都停不住。直到他看见站在自己身边,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似的首徒是才勉强憋住了笑。干咳了一声后拿起茶杯装作喝水去掩饰笑意,而后说道:“你这尴尬,是尴尬亲人予你说亲,还是尴尬人家姑娘没有相中你?”

靳齐只能苦笑道:“老师,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不想陈久却一瞪眼道:“谁跟你开玩笑了。这事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是了,也是到了给你考虑终生大事的时候了,我这个做师傅的也该上些心思了。”

这话讲完,陈久转了转眼珠一副沉思的模样,末了他说:“寻常人家女子不合适,你也可以在学院里看一看,咱们天权峰里也有很多女门生,你若是有相中的人只管来找我,为师去给你提亲?要不,你也将你的生辰八字交予我,我去观星台上看看,谁与你是天作之合?”

靳齐又闹了个大脸红,有些语无伦次的连连摆手。难得看见他这一副慌张无措的样子,陈久又大笑起来,心中觉得实在有趣。

天权院士陈久有意给他的首徒靳齐说亲事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出来,一时之间北斗学院的人茶余饭后都在讲着这件事情。天权峰首徒靳齐,样貌堂堂,修为也是一等一的好,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谦逊又亲和,怎么看都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标致人物。这消息一出,这学院里竟然真有不少女门生活络起了心思。

天权峰的门生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有直爽些的姑娘早已追着靳齐表白心意了。旁的峰门里没有这个条件,却也托着相熟的人转着弯的明确心思。

有回靳齐在路上遇到了陈楚,却见陈楚瞧着他有些扭捏,只摸着鼻子干咳一声道:“靳齐兄,我们玉衡峰的姑娘托我来问一问……你可有什么中意的……”

甚至他出山门去办事的时候,在学院门口遇到检查行李的邓文君。那邓文君衣袖掩面,拿捏着嗓音,装出一嗓娇滴滴地声音唤他:“靳齐师兄。”只把靳齐吓的落荒而逃,留下其他人堆在后面哈哈大笑。

这些日子以来,靳齐见到人都想绕道走。可最开始传出这话的人是自己的老师,他又不能把人揪出来打一顿出气。就算这人不是自己的老师,以靳齐的为人,他也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迫不得已,靳齐只好拱手跟每一位对他有那么点心思的女门生道自己生辰八字给人瞧过了,只说自己命里克妻,怕是要注定孤独终老了。

这消息一传出去,那追着自己跑的狂热状态才算是渐渐消停了一些。可谁知道,还有那么几个关系不错的门生又换了一副神色,连连拍着他的肩膀表示惋惜,靳齐师兄一表人才却命里克妻、孤独终老,当真是可惜。靳齐只得苦笑着一 一谢过关心,这话才不再提起。

直到这事被其他的事情掩盖过去后,靳齐看了看自己荷包中的一张字条犹豫起来。他几次朝着陈久方向张望一下,又犹豫的退回去。陈久在远处看着落日,却也看到了他的不寻常,等了半晌也不见犹犹豫豫的靳齐上来说话,陈久干脆招了招手,将靳齐唤到自己身边去。

“你捏着个字条犹豫什么呢?”

“我……”靳齐走上前去,手中的字条都被他捏的发了皱,他张了张嘴又觑了觑陈久的神情,这才低着头轻声道:“我想请老师帮我看看这个……生辰八字。”

最后四个字说的细如蚊呐,却也被陈久听了个清楚。他瞥了一眼身边低着头的徒弟,耳尖还在泛着红,忍不住皱着眉头道:“你这是寻到意中人了?”

“只怕……是成不了……”靳齐听到这话才叹了口气,面上有些苦涩道:“我心中只盼着维持如今的模样就好,可我又想试试……要不……罢了……”

陈久听他这颠三倒四的话,心中有气,一把将那字条夺了过来一边展开一边道:“我还没帮你看过,你怎么这么扭捏,到底是哪家姑……”

这话还没说完,陈久便瞪大了眼睛。这一张有些皱巴的纸上齐整地写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这两个八字他皆见过。

一个是他的首徒靳齐,另一个竟是自己的。

“老师……您觉得这个八字可是天作之合……还是说……徒儿真的命中注定,孤独终老。”

陈久听到声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猛地回头看着说话的人。他手上捏这个字条,坐在躺椅上,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靳齐。

靳齐之前一直低着头此时已经抬了起来,直视着陈久的眼神也忍不住紧张的握紧了双拳,陈久沉默的每一分钟都跟凌迟似的难熬。

这时陈久又偏回了头不再去看靳齐,反而眯着眼睛看着字条上的那两行生辰八字。此时太阳已经全落到了地平线下面去,漫天的星辰皆亮了起来。

末了,陈久将字条举到夜空中天权星的位置上轻哼了一声道:“你是克妻……又不是克我……怎会孤独终老?”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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